他俯身下去,轻轻咬住南溪的一片嘴唇,细细咬着,一寸寸地,厮磨纠缠着。
南溪像缺氧的鱼儿,松开拽着陆行简的衬衣的小手,慢慢攀上他精壮地腰。
俩人之间,密不透风。胸膛紧贴着胸膛,嘴唇贴着嘴唇,像两枚定做的模具,严丝合缝契合在一起。
陆行简一把捞起南溪,想把人从副驾驶捞到主驾,南溪纹丝不动。
俩人对视了一眼。虽然陆行简极力掩饰,但南溪还是从他闪躲的眼睛里读出了很多信息。
最重要的一条是:我居然抱不起?!不可能?!
南溪贝齿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眼睛里星光熠熠生辉,像银河,让人沉醉。
陆行简不甘心地在她嘴上轻咬了一下,当作小小的惩罚:“忘记给你解安全带了。”
语气像极了吃骨头,没吃过瘾的小狗狗,哼哼唧唧在主人面前转悠。
南溪漂亮的眼睛咕噜噜一转,举起双手辩解着:“我当时忙着呢,没空解安全带。”
陆行简失笑出声。是,这丫头双手死死扣着自己的腰,确实是没空。这个认知极大程度取悦了自己,他笑得更欢喜了。
有时候,事情做得讨不讨巧,不在于做了多少、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少心思,而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