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但愿长醉不愿醒”的意味在里头。
早上五点半的闹钟叫醒了陆行简,他跃身而起,又躺了回去,梦里的画画电影似的自动播放。
他知道,自己对南溪起了邪念。但不行,这样不对,南溪是他妹妹,他要控制自己心里这只怪兽。
从那以后,陆行简再也没有单独进过南溪的房间,他躲着南溪。
可眼下跟数年前不一样了,他跟南溪是恋人,名正言顺、合理合法的恋人,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关系。
陆行简庆幸自己小时候做了最对的一件事:没有哭着喊着让爸妈给南溪改名,入陆家的户籍。
“哥......”南溪轻轻叫了一声。
陆行简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不管不顾亲了下去。
那晚,梦里的南溪也是一声声叫着“哥......哥......”
南溪勾着身子,双手搂着陆行简的脖子,配合地张了嘴,松开了牙关。
小手偷偷从陆行简腰间散开的衬衣爬了进去。
陆行简被刺激得不行,把南溪的椅子往后一推,空间腾开出来。
他翻身侧了过去,俯下身低下头,椅子被放平。
俩人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窗外的月亮羞红了脸,偷偷藏进云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