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往耳朵里、眼睛里灌,很难受。
她想咳嗽,鼻子里辣得疼,呛得人想流泪。
那种窒息感,被水困得不能动弹的感觉又来了,她像陷入了一团黑暗。
陆行简看着南溪慌乱地挥舞着双手,水直往她嘴里灌时,心疼得揪一起了。他真想冲过去,一把捞起南溪,告诉她,我们不学了,这电视我们也不拍了。
可他不能这么做。
陆行简潜了下去,轻轻吻住了南溪。
南溪冰凉的知觉慢慢复苏了过来,她眨了眨眼睛,学着陆行简那样蹲在水里。
五秒秒后,南溪竖起手指指了指水面:“我不行了,我要上去了。”
陆行简抱着她一起浮出水面,南溪大口喘着气,醒着鼻子。
这回,南溪没有要陆行简帮忙,她径直走到池边,拿起毛巾擦脸。
鼻尖红了,眼睛也红了。
陆行简微笑了一下,跟在南溪身后走到池边:“溪溪,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南溪嗓子也有些哑:“什么事?”
“你看看,”陆行简指了指身后的水,“我们刚才在那个位置。就在刚刚,你一个人,一个人,从那儿走到这儿的,稳稳当当,没有半点慌乱。”
“真的吗?真的吗?”南溪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