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喝不上呢。”
新菊看到几个老寡妇面色忽然变得凝重和谨慎,只觉福伯这下马威立得好,这几个老寡妇在宜阳城是出了名的老古板,这一吓唬就不敢欺老夫人年轻。
“既然是大人的孝心,老身们怎敢有异议,老夫人老福气。”为首的老寡妇勉强朝章无虞扯了个笑,又道:“你们都下去,我们与你们家老夫人有话要说。”
福伯眼观鼻,鼻观心,目视前方好似没有听到老寡妇的话,新菊也有样学样。
“你们便都下去吧。”
章无虞一开口,福伯和新菊立刻作揖,道了句‘是’麻溜的踏出门去。
老寡妇抿了口茶水掩饰尴尬,轻咳了声,沉沉道:“戚夫人,你也知道老身几人从丈夫去世那一年起洁身自好,从不做有损声誉之事,如老身已经整整守牌位三十年,在座的几位里,最年轻的也守了十五年,得这贞节牌匾就是一辈子的荣耀。”
“恭喜恭喜,辛苦辛苦。”章无虞忙说。
老寡妇噎了下,总觉这一句恭喜和辛苦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就忽略掉继续道:“今天来是有个天大的好事,宜阳城寡妇洁身自好的没有十人也有八人,没有守了十年的也有不少守了八年的。
承蒙圣上恩典,让每城拥有贞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