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会说他们办得不地道,但现在的关键是,现在没人说这个事。”
郑嬷嬷一脸高声莫测地笑,“只要这事传遍京城乃至皇宫,宁远侯府的脸皮子就是被人狠狠踩在了脚底下,即便为了堵住外头的悠悠众口,他们也得做出点样子来。”
“只是……这个法子治标不治本,多多少少,姑奶奶恐怕还得受些委屈。”
照她说,对待宁远侯这起子小人,唯有两个法子,一个是比他们站得高,死死压着他们,让他们不敢欺负你,一个是离他们远远的,最好这辈子都不再相见。
可惜,这两个法子都不适合姑奶奶,首先,第一个法子,陈家乃至娘娘都没有任何能压制宁远侯的手段和地位,第二个法子,陈家现在成了众矢之的,无人能帮陈家撑腰,要是宁远侯府不放大姑奶奶,家里根本一点法子都没有。
陈以祯自然也能顾虑到这点,正是顾虑到这些她才那么忧愁,迟迟不能下决定。
听郑嬷嬷说出这个法子,她立时绽放笑颜,双眼发亮,“这个法子好,便是不能除根,能让堂姐松快一二也好。”
说着说着,她落寞下来。
“都是我无能,护不住家人。”
郑嬷嬷抱住她,“娘娘,您很好,都是宁远侯府那起子人小人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