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见了,你怎么不来钟粹宫了?”
檀素回答:“是奴婢的不是,这两日皇上太过操劳,奴婢抽不出身,等过两日,空闲下来,奴婢一定常去钟粹宫打扰,还望娘娘届时不要嫌弃。”
陈以祯笑着摇头:“你知我稀罕你得紧,恨不得你日日来钟粹宫与我作伴,又哪里来的‘嫌弃’二字。”
檀素抿嘴一笑,低下头,绯红爬上脸蛋。
调/戏了番檀素,陈以祯心情大好,回去后也就没提夏从琳的事。
她也的确没将夏从琳放在眼中,只有皇太后支持算什么,后宫说到底还是太皇太后和皇上做主,这两人不点头首肯,夏从琳至多也就能做出扯着永昌宫大旗抢点东西的小事,更何况,自那日皇上当着老祖宗的面明里暗里说了她一通,她也不敢再这么做了。
且听郑嬷嬷道,听闻那日回去后,太后娘娘狠狠训斥了她一番。
陈以祯将那日的事全权扔到了脑后。
又过了几日,双姝突然想起一件事,冷汗淋淋地提醒她,“主子,下个月是太皇太后的大寿。”
陈以祯正在和沛公公,郑嬷嬷三个人玩斗地主,闻言吓得手里的牌都扔了出去,“什么?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双姝一脸愧疚,“奴婢,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