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好笑,捏了捏她的脸,“好了,你把朕搞成这样,朕还没生气呢。”
而他,不过只在她脸颊上抹了一道罢了。
陈以祯泄气,转而,她想起一件事,问他,“皇上,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皇上展眉看她,渐渐的,眼底酝出一点柔意,“朕知道,你是为了逗朕开怀。”
陈以祯笑笑,走过去,不嫌弃他身上满是冰凌子,紧紧环抱住他,脑袋靠在他怀里,“皇上,您是一国之君,臣妾说这话虽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臣妾还是想说,朝政是处理不完的,您的身子才是至关紧要。”
皇上低眉,“朕知道。”
两人并肩继续漫步,皇上也谈起让自己心烦的事儿。
“这些年,朝廷不稳,朕也一直抽不出心力严整边塞,前些日子,严将军给朕上书,说这段时日,匈奴数次侵犯边境,且有愈演愈烈的兆头。”
闻听此言,陈以祯心虚地低下了头,皇上为什么抽不出心力整治边塞,还不是因为他们陈家在前朝扯后腿,虽说不可能是全部原因,但肯定占一大头。
她心里又不安又愧疚,又想到,便是如此情境,她过来叨扰,皇上居然一点没迁怒,还能这么平静温和地跟她说话,再联想她刚刚的放肆,顿时,一股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