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居然依旧像个冰块,半声也不吭,连句‘公主说这么多所谓何事’都不问。
她不禁为之气结,恼怒道:“本宫是想问你,你平时是如何驭妻的?本宫也想学学,好让将来的驸马也对我如此死心踏地。”
乐平公主身边的丫头嬷嬷们听见公主的话后,心中都不约而同地同情起未来的驸马爷。
“公主恐怕误会了什么。”此时始终沉默不语的江祈终于开口。
“公主当初进御书房时只听见后半段话,并没有听见臣前面告诉皇上的话。” 他越说声音越发阴冷,“臣多年前便倾心夫人,是臣对她死心踏地,而非她对臣。”
“有些事公主并不知晓,以后请不要再到臣夫人面前胡言乱语,否则哪怕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臣亦不会再容忍你第二遍。”
说到最后,清冷的嗓音里带上了嗜血的暴戾,甚至懒得再掩饰身上散发的杀气,周遭众人都被这慑人的杀意压迫得不敢动弹,冷汗涔涔。
更有胆小的宫婢膝盖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乐平公主从未面对过如此可怖的狠戾杀意,她满目恐惧、浑身僵硬,大气也不敢喘的看着冷酷阴鹜,宛若罗剎的江祈。
她头一次明白为何满朝文武皆厌恶这神武卫指挥使,而他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