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下肩膀,浅笑调侃道:“那日他才离京没多久,便有一女子登门要我与他和离,你说我能不忧思过重吗?”
    她忧的是前世之事,又不能说与江祈听,只好打趣带过。
    江祈垂眸看着她微翘的唇角,一言不发。
    她在说谎。
    乐平公主的事俩人早已解开误会,他还因此特地带她出了趟远门,让她放松身心,她不可能还在烦恼这事。
    江祈目光蓦然深邃,眸子里某种情绪流转,凑在她耳边压低嗓音道:“好巧,我也愁我家夫人生得倾城倾国,还有个痴情的状元郎在苦苦等她,过几天春猎还会遇到他,愁得我都夜不安寝。”
    楚依珞想起那日两人口角时,的确曾口不择言的提起俞公子,说他要是自己夫君惹恼江祈的事,顿觉内疚。
    夫妻之间再如何生气都不该拿这种事来刺激对方才对,这件事的确是她的错。
    她纤细白玉的手指略为烦躁的捏揉裙摆,似在犹豫什么。
    马车平稳的前进,车内两人皆沉默不语。
    许久后,楚依珞深吸了口气,终抬头看他。
    江祈垂眼回看她,眼底含几不可察的笑意。
    就在他嘴角欲要勾起一抹笑意,开口问她为什么看着自己不说话时,楚依珞嫣红双唇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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