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着脸皮跟皇上开口,那江祈甚至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到时她就得与人分享她的夫君。
    皇上更不可能让公主沦为偏房侧室,说不定还会剥夺她的正妻之位,自己反而成了侧室。
    正妻降为侧室,虽然听起来荒唐可笑,可却也不是没有先例。
    先帝便曾经为当时的长公主做媒,不顾满朝文武反对,硬将她许配给骠骑大将军赵远。
    当时言官死谏,御史长跪,跪廷的大臣可说一批接着一批轮着跪,却终究无法让先帝回心转意,硬是让赵远的元配妻子降为妾室,长公主则成了明媒正娶的正妻。
    要是江祈若真不幸成了驸马,那势必得和公主圆房,倘若他不愿圆房,皇帝必怪罪于他,甚至是整个定国公府。
    她的夫君虽然看起来对定国公夫妇十分生疏,可楚依珞却知道江祈心中还是牵挂着父母的,否则不会成亲隔日便带她回定国公府。
    一想到江祈可能再娶他人,甚至拥抱别人和他人圆房,楚依珞便瞬间如坠冰窖,浑身冰冷彻骨,心口更仿佛被无形利刃反复切割,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江祈冷峻的眉眼恭敬的低垂着,敛在眼睫下的眸色晦暗不明。
    乐平公主一脸委屈:“是,父皇若要怪便怪乐平。”
    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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