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并不知江祈受伤的事,就想着帮他说几句好话, 好让她家小姐不再胡思乱想。
    楚依珞沉默片刻,道:“他胸口有一道极深的伤口,只差一吋便……”
    她闭了闭眼再也说不下去。
    光是想到江祈有可能死去永远的离她开,她就浑身发冷,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只巨手紧攥似的喘不过气, 惶惶不可终日。
    荷香骤然瞪大眼,惊诧的掩住嘴。
    楚依珞垂眸道:“你也觉得大人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还跟他置气硬要与他分房睡很不讲道理, 很任性吗?”
    她面上虽无太多的表情,声音却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
    荷香想了一会儿,摇头道:“夫人怎么会任性?夫妻之间本来就不该有所隐瞒,何况大人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夫人生气是应该的。”
    她的爹娘虽也是侯府下人,但她的爹就只有她娘一人,感情还很好,她爹几乎什么事都跟她娘报备,从不有所隐瞒。
    侯府其他下人都笑她爹是个妻管严,但荷香却觉得她爹乐意被她娘管,日子过得顺心得很,一点也不像其他人说的那么可怜。
    荷香从小耳耳濡目染,自然也不觉得她家小姐在这件事上有什么错处。
    “那么深的伤口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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