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
珍珠不悦的拧眉扒下她的手,怒道:“你捂我的嘴做甚?”
“你气就气罢,这种话可别再跟旁人乱说,万一给江总管或崔嬷嬷,甚至是大人或夫人听见可有你好受的了。”
珍珠见青衣丫鬟的确是为了她好,又哼哼唧唧的说了几句令青衣丫鬟胆颤心惊的难听话后才肯乖乖闭嘴,继续做起手边工作。
……
两人分房睡的第四天,江祈依旧一早就到东厢房外间等着他家夫人醒来。
自从两人分房后,江祈服下楚奕扬开的药方后虽然入睡时不再那么困难,却依旧早早就从榻上醒来。
日日一大早就到东厢房像颗望妻石般,眼巴巴的等着他夫人出现。
见到她从里间出来时,目光一样温柔,嘴角一样噙着和煦的微笑。
“夫人。”
虽然江祈看起来与平日无异,但低哑的嗓音中却透着微不可察的不安与焦躁。
他可以为了爬上指挥使的位置被众人厌弃,可以为了报仇雪恨而忍辱负重,却难以忍耐被爱人冷落的日子。
既然软的求和不行便来硬的。
她如果想回侯府,他就将她困在这后院中,他不会再眼睁睁放她离开自己的。
江祈低垂的凤眸骤然掠过一丝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