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上七天下不了榻后,珍珠再也不乱说话,她变得沉默寡言,温顺乖巧。
    今天惜月又轮到洗衣房做事,她见珍珠像变了个人一样,心里不禁有些内疚。
    所以小厮将江祈刚换下的脏衣服送过来时,惜月主动将它接了过去。
    衣服身上的酒味太浓,原本安安静静的珍珠忽然开口:“府里不是不许喝酒的吗?怎么还有人喝酒?”
    惜月见她终于肯说话了,不禁笑道:“刚才送衣服过来的阿川说这是大人刚换下的,大人不知怎么着今天居然喝得不省人事。”
    珍珠道:“许是和夫人一块喝的。”
    惜月边坐回洗衣石前,边道:“夫人还没回来呢。”
    珍珠没回话,低着头又继续捣起衣裳。
    黄昏时,两人终于将衣物全部洗完,珍珠一如往常独自离开洗衣房。
    她低头看着自己粗糙又破皮湛着血的双手,眼中逐渐染上怨毒的愤恨与几分疯狂之色。
    她的手天生娇嫩,是俗称的富贵手,根本经不起日日沾水洗衣。
    而现在,她的手就快废了,日子可说生不如死。
    珍珠目光渐次阴沉。
    她宁可死也不想一辈子都待在府里当个洗衣房丫鬟,但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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