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为自己辩解开脱。
“当年魏氏生产完用来清理身子的热水里,加了红花与麝香,她才会生完没多久就血崩身亡。”徐氏咬牙道。
“胡言乱语,当初产婆可是魏氏母家的人,我又要如何在热水里掺进那些东西。”楚易天脸色铁青斥道。
徐氏冷笑一声:“当年你收买了负责端热水的丫鬟,产婆是魏氏母家的人又如何,这些都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你含血喷人!”楚易天勃然大怒,“爹您不能信她,事隔多年她空口无凭,如今凭空捏造了个丫鬟,便想陷我于不义之地,儿子不认这事,儿子绝对没有谋害魏氏。”
楚侯爷听完却无动于衷,反而冷峻肃穆的看着跪在前面的徐氏,厉声问道:“徐氏,你可还记得那名丫鬟名字为何?”
“好像叫枊烟还是枊燕的,时间太久,有些记不清了。”徐氏摇头道。
楚侯爷呼吸蓦地加重,下颚一紧,额间青筋暴突。
他陡然咬牙切齿,怒不可遏的厉声大喝:“来人,去帮我把家法专用的棍子给我取来!”
楚易天大惊失色,不懂为何父亲只听了个名字就勃然大怒。
“爹,您别相信她的鬼话,我们府里根本没有叫枊什么的──”
“畜生,还敢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