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得见摸不着。
关系、社会地位、甚至是年龄,每跨出一步都需要偌大的勇气。于是,在屡屡得不到回应的单方面输出后,他逐渐在这场希望渺茫的战役中疲倦下来,想要鸣金收兵打道回府。
可有人不许。
席晏带着一身酒气回的家。盛文勋那个老小子恨不得把仙云居菜单上所有菜都点了,二人吃得杯盘狼藉,他还嫌宰席晏不够狠,于是叫老板把私藏的97年romane conti干红拿出来。老板退休了,来的是老板独生女华春云,她大概二十七八,五官身材张扬得很,一脸嫌弃看盛文勋暴殄天物的牛饮式喝法。
席晏面子上挂不住,匆匆打电话给庄予让他开车接走盛文勋,自己打车回家。
客厅一片漆黑。
“宝宝,关灯干吗?”
时安然不敢听他的声音,但还是起身听他的去开了灯。
席晏松了松领带,“怎么了?脸色不好......”他的手指刚要摸上时安然的脸颊,时安然就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侧身躲开,领子微微开了一道缝。
席晏目光盯住一处,眸色慢慢变深,手下突然加重力气,箍住时安然的脖子。
“吻痕?”
席晏冷笑,“偷偷摸摸遮掩什么?女支女也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