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时安然的腰,稍一用劲将他整个人扔到了地上。
时安然没有时间顾及疼痛,只是茫然无措地看着席晏。
席晏的眼神复杂极了,为什么总是要提醒他和什么人在一起了呢?他无声地讽刺一笑,然后慢条斯理地整理了领带,声音毫无波澜:“安然,今天的话我就当你没有说过。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带你去办重新入学手续。”
说完席晏就拿上车钥匙走了,他总是很忙的。
时安然不敢动弹,刚才那一下磕到了脚踝,他“嘶嘶”地抽着气,播放慢动作般站起来。他颓然地垂下头去,估计这辈子也不会清楚那个秘密了。
这时,他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他手指颤抖地点开:在两周后去英望大厦,36号储物柜有路费与车票。
稍有常识的人会觉得天上不会掉馅饼,可时安然的脑子在这件事上变成了一根筋,反而认为这是冥冥之中自有指引,于是这段日子不吵不闹,席晏也因此放缓了态度。
“宝宝,你想去宿州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等你成年以后。”
时安然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低垂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
席晏对他这副模样很是满意,把人抱在了怀里,“黄亚茹的案子重新取证,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