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头发太长,闫心被母亲按着头去理发店修剪了一次,托他的福,莫谨也被以“有哥哥陪着他说不定就乐意了”之由,强行剪了一点鬓角和刘海,连给莫谨理发的tony老师都于心不忍,说再剪下去就太难看了,于是象征性地对着空气挥舞几下剪子,收了莫谨20块冤枉钱。
闫心坚持留到了勉强可以扎起来的长度,距离那时,现在又长长了不少,有几缕被汗水黏在脸上,结合他耷拉着的眉毛和紧抿的嘴唇,像个灰头土脸的小兽。
闫心这才抬头看着莫谨,过长的刘海垂下额头,目光变得不再轻松,而是用一种闪动的、复杂的情绪注视他。
即便听到了老师的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莫谨叹了口气,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发,声音很温和:“去那等我一会,一会一起回去。”
闫心也没有太大反应,高兴的或是低落的,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听话地执行。
看着那个消瘦的背影,莫谨有些意外他会这么低沉。
闫心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眼睛紧紧盯着莫谨的背影,但以这个距离,实在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窃听到两人之间在说些什么,只有莫谨突然音量颇大地说了句“不可能”,把他吓了一跳。
但他又很快沉静下来,究竟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