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那位穿好衣服的室友干脆从床上爬了下来,打量着眉清目秀,漂亮得像个女孩子似的闫心,心想要是我弟弟长这样,每天跟我打电话我也不会觉得烦人,“没想到弟弟是真的,看来我得请他吃饭谢罪了。”
莫谨说:“请食堂不能算请客。”
室友像是很不满,刚想反驳什么,就听这位美人弟弟笑盈盈地说:“我哥在学校有女朋友吗?”
室友思考了一下,说:“挺多的。”他对上莫谨古怪的眼神,“叫你不上论坛,我们学校的雌性多生猛你不清楚吗?你知道自己有多少女朋友老婆了吗?”
到了中午,唯一剩下的那个室友也出门了,说约了朋友去游戏中心联机,等莫谨换了套衣服闫心已经爬上他的床,扒着他的被子不撒手,还在那胡言乱语:“我能把这个带回去吗?”
莫谨说:“你这样真的很像个变态。”随后自己也爬上床,搂住那个变态。单人床要挤两个已经长开的成年男人很困难,但清晨未尽的困意还是涌了上来,或许怀抱闫心的感觉太让人安心,没过多久他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一个半小时,怀里的闫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看样子睡得不算好,气温回暖的春天他在莫谨的怀里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