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闫心又蹦蹦跳跳地取来崭新的绷带,打算包完就把剩下的全部送给对方。
“你是实习生吧?”
莫谨主动询问闫心自己的事情让他有些意外,他眨了眨眼,反问对方:“怎么了?”
“你看起来不大专业。”
是手法吗?闫心在校时的成绩确实只是中游,但也没有差到会被患者直接指出的程度,而且他那张擅长卖乖的脸,总会让患者很难对他发火。
“不该是因为我看起来童颜吗?”
“我是说你的话术。”莫谨想了想,“你话有点太多了。”
“还可以更多。”闫心想,如果现在不说的话,可能之后也不会有机会,留到下一次的概率远低于百分之1,如果这样,还不如一次把话说完,“晚上一个人很无聊嘛。”
莫谨没有接这句话。
“你现在是单身吗?”
“为什么这么问?”
闫心眨了眨眼:“我猜的,看你跟你女朋友吵成那样,恐怕马上就要分手了吧。”
“那不是我女朋友。”
“带着别人的女朋友来做人流检查,所以你才会被打吗?”
莫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一次,更像是默认的意思。
“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