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两瓣唇。
嵇清柏在迷迷糊糊中被灌入了一口气,肺叶舒展,他睁开眼,隔着一片水雾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银蛟在池中如鱼得水,双唇分开后,他又去舔嵇清柏额头的伤口,如愿以偿吃到了对方的血。
檀章愉悦地眯起眼,尾尖轻快地打着颤,巨尾又把人拉近了几分。
嵇清柏被渡了气后倒是清醒了几分,但他毕竟不善水,只能被檀章拖着回不到水面上,等到气不够用了,银蛟又会故技重施,嘴对嘴灌一口,然后继续去舔他身上的其他伤。
就这么在被反复灌一口气,吃一口血的循环中,嵇清柏觉得自己都要泡发了,檀章才依依不舍将他抱进了池底的洞中。
这儿显然是银蛟的老巢,檀章不知用了什么法术,洞口被一层水帘挡着,里头干净清爽,冬暖夏凉。
嵇清柏的身下是一张玉床,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清梦冰绫又湿又重,缠着手脚。
“你这法宝倒是挺听话的。”檀章慢条斯理地扒了嵇清柏的仙袍,这人肩膀的伤口已经凝了层血痂,他忍不住又伸出信子舔了舔,还是能尝到淡淡的甜味。
嵇清柏实在怕他下嘴没个轻重,直接生吞了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劝道:“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