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唐糖的心口突然一阵紧缩。
宛若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了一下,有点钝痛,还麻麻地,很不舒服。
“糖宝记得的,舅母,舅舅。”
唐糖扬起与儿时一般无二的灿烂笑脸,一手点点钱夫人,一手指着钱谦义,证明自己还记得他们二位自小疼爱自己的长辈。
“好好好……乖孩子,好孩子……”钱谦义与钱夫人激动得有点手足无措。
他们连想多夸唐糖两句,都一时无法从如今已然变为一片空白的脑中搜索出合适的词汇。
明明以往在与人做生意/与各家夫人交流的时候,钱谦义/钱夫人那都是八面玲珑,巧舌如簧的人儿。
等大家情绪都冷静之后,钱谦义与钱夫人才问出了他们最为关心的问题。
“这些年,你都去了哪儿?可知你娘亲找你找得都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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