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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知晓这是唐糖自小被多次‘抛弃’所遗留下来的后遗症,一旦被她视为保护者的人对她露出什么不太好的表情,她就下意识地弱了自身的气势,还卑微地企图以讨好对方来换得不被抛弃。
沉沉地叹了口气,云寒心底暗道一声罢了。
若非安全感不够,这孩子又为何对金银之物如此执着?
还不是觉得无人可靠,便只能依靠自己,依靠能被紧抓于手的财物。
想到此处,云寒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太过严厉了。
他稍稍柔和下面容,侧身坐在唐糖的大床边缘,怀中立马挪过来一颗担惊受怕的小团子。
“乖,不怕了,为师并无不要你之意。”安抚地一手环住唐糖,一手拍拍她的小脑袋,云寒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柔和。
“师尊刚刚好可怕,糖宝怕怕的。”将小脑袋埋在云寒温暖的怀中,唐糖又委屈得想哭,可是又怕云寒再次生气,所以不敢哭。
大手有规律地一下下拍抚唐糖的小脑袋,似乎在给她安心的力量,云寒声调柔和,可说出来的话却仍旧带着几分训斥之意:“糖宝可知道错了?”
“错了错了,糖宝错了。”唐糖点头如葱蒜。
“错哪儿了?”
“错……”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