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御与赫连明月是不来的。
赫连明月只是容御的徒弟,并非儿子,未来师娘一家人吃饭,他无所谓来不来。
而容御倒是想来,但是考虑到唐糖的接受度,钱茜茹还是让他这几日先莫要经常出现在唐糖面前, 让她缓缓。
自觉受了委屈的容御连饭都不愿吃了,直接回去书房处理宗门事务。
对此,钱茜茹全然无感,她如今一心扑在失而复得的女儿身上,哪里有闲心去搭理旁人?
母女两个和和乐乐地吃完饭,又亲亲密密地睡在了一起。
临到睡前,钱茜茹才有空好好打量一下女儿这六年来的变化。
其实唐糖除了长高了不少,外貌上的变化并不大,依旧是那副精致可爱,稚气未脱的模样。
她长得像极了钱茜茹,母女二人站在一起,就犹如出自同一雕刻大师之手的雕像一般,不说一模一样,但至少像了个七八分。
铺满了柔软蚕丝被褥的拔步雕花大床上,唐糖舒服地窝在自家娘亲香香软软的怀抱中,小手紧紧揪着娘亲的衣裳,闭着眼睛,本想就这么睡了,却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开口道:“娘亲。”
“嗯?”
“我之前,其实有回家去寻过娘亲的,只是舅舅说,娘亲不见了。”说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