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处境而感到忧心。
兴许人家还甘之如饴呢。
“我觉得锦承师兄说得对,很多事,不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唐糖认同道。
“也是。”崔书勤也点了头。
眼见自己的感叹被人如此反驳,常吏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坚持道:“但我依旧认为他们有些惨。”
“如何个惨状?”唐糖好奇,便多嘴问了一句。
“正如这位姑娘所言,他们既是为了执念而选择逗留于危险万分的冥界,那这些年来,他们还迟迟未曾离去,恐怕其执念也从未消除过,如此还不够惨吗?”常吏以唐糖等人思考不到的角度解说自己的感想。
“那他们确实够惨。”唐糖又认同地点点小脑袋,随即被墨徇好笑地拍了一下,“你个小东西,人家说什么就跟着认同什么,墙头草也不能这么当的。”
也就是彼此都是同门,相互之间有点面子情,不然就唐糖这德行,准得被人套麻袋,拖到暗巷里暴打一顿。
“嘿嘿……”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作为不太道德,唐糖眨巴眨巴双眼,无辜地傻笑起来。
她惯常都是会用装傻来萌混过关的,且这一招百试百灵。
这不,墨徇已然转开头去,不再说她了。
他们这些客人被阎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