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快步离开了。
谁知道那疑心病的人还会不会再杀来个回马枪,弄个三进三出。
一直到回到自己与师尊的住所,唐糖才深深地松了口气。
云寒正在屋内绘符,听见唐糖回来的动静,抬起头来,边见她匆匆进门,又做贼似地鬼鬼祟祟地将门紧紧关上,随即才转身背靠门扉,一幅劫后余生的模样。
“闯祸了?”云寒第一反应就是唐糖是不是在外头干了什么坏事,害怕人家寻仇来了。
“才没有。”唐糖生气地瞪了云寒一眼:“师尊这么可以这么污蔑徒儿?”
“那怎么了?”云寒手下动作不停,行云流水地在符纸上挥出最后一笔,灵光一闪,一张七品雷暴符便绘制完成。
瞄了自家师尊刚刚完成的符篆一眼,唐糖自然地走过去,自然地将其拿起来查看一番,然后又自然地将符篆折叠起来,收入自己的荷包之中。
没搭理唐糖的小伎俩,云寒任由她将自己方才绘制完成的符篆‘贪污’走,还执起桌上的茶壶给她倒了一杯水,道:“先喝口茶水润润喉后再说。”
唐糖自小就有点小话痨,她喜欢将自己认为有趣的事情分享于旁人听。
对于最为亲近的师尊,她更是达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只要她在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