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吗?”张明娟立于无觞床边,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她。
这一刻,两人均觉得,他们中间出现了一道宛若深渊般的深沟,那是隔绝了彼此的屏障。
其实张明娟在赌,用她与无觞之间的未来做赌,若是无觞不应,誓言自然不成立,若是他应下,那也算是给他们二人的关系做个了断。
她张明娟拿得起放得下,既然人家表明态度不要她,她也决计不会再死皮赖脸地纠缠人。
“怎么样?你究竟是应是不应?这可是你唯一能摆脱我的机会了。”忍着心痛,张明娟又再次问了一遍。
隐于薄被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无觞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他说:“好。”
泪水瞬间在眼底聚集,不愿在无觞面前令自己太过狼狈,张明娟捂住嘴,扭头就走。
她飞快地逃离这个令自己窒息的地方,远远地跑到了城外,来到一处河流旁,蹲在地上,双手牢牢地抱着自己,低声哭泣。
不知何时,唐糖已然从张明娟腰间的香囊内出来,还恢复了原本的大小。
如同猫儿般大的小貔貅担忧地蹲在哭泣的少女面前,仰着小脑袋,睁着一双澄澈的灿金眼眸,直直地凝视着她。
“呜呜……”
喉间发出一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