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辞咬着唇,不出声。
裴景曜接着说:“裴辞,你以前多任性我都纵容你,你要玩赛车,我就给你买最好的车最好的装备,也给你找最好的教练最好的场地;你受了伤不能再参加比赛,我就带你去国外找最权威的医生治疗;你偷偷练车腰伤复发,我也没有多说你一句,就安排你回学校读书。但是你应该知道我也有底线。你父母临走之前把你完整地交到我手上,我就不允许你有任何差池。所以现在,听我的,转院,去更好的私人医院。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
父母一向是裴辞的软肋。
当裴景曜搬出裴辞早逝的父母后,裴辞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不说话,裴景曜就当他默认了。
裴景曜理着身上西服,对裴辞说:“我晚点再过来,帮你办转院手续。你先休息。”
病房门被打开,裴景曜走出来,桑茵和江早早同时从椅子上站起来。
裴景曜先是看了一眼桑茵,然后朝她走过来,礼貌地开口:“你好,我是裴辞的小叔。我听江小姐说了,是你把裴辞送到医院的。你放心,医药费我会还你。这两天辛苦你了,多谢。”
礼貌,生疏,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
桑茵看着眼前这张跟裴辞很像的脸,心突然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