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书去买东西了,林砚悄悄走进病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观察着沈南辞。
沈南辞在发烧,大概是因为伤口有些发炎,精致的小脸因为发烧而通红,眼睫毛长长的,松软的头发软趴趴的粘在额头上,是个乖巧的好孩子,林砚这样想。
大概是感觉有人一直在盯着他,沈南辞的睫毛微微颤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孩子,你醒了?”林砚轻轻唤了一声。
“唔......您是?”沈南辞看见一个老人坐在床边,轻轻唤他的名字,想坐起来。
“你慢点,躺着吧别坐起来了。”林砚摸了摸沈南辞的额头,已经没这么烫了,“我是林砚,林锦书的爷爷。”
“爷爷?爷爷好,您怎么来了?”沈南辞有些诧异。
“孩子,我来看看你,你替小书挡花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爷爷很感谢你,谢谢你。”
“小事而已,不必挂齿。”
“南辞啊,我看得出来,小书他真的很喜欢你啊,”林砚轻轻拍了一下沈南辞的手,握住,“我亏欠小书太多,小书这孩子从小也很苦,唉......”
林砚长叹一口气,“小书的父亲,也就是我那个混账儿子,他终究是负了小书的母亲,小书小小年纪就目睹了母亲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