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慕青轻轻拍了一下林锦书的肩膀,“作为以后要陪伴南辞一生的人,我们也必须要告诉你南辞的事情,这些事情不知道他有没有和你说,但是有些事情我们比他更加清楚。
南辞这孩子也很苦,这些年我和你爷爷一直愧对南辞。
我和业昀是a大的大学教授,南辞的爸爸妈妈都是摄影师。
南辞的爸爸妈妈在他三岁的时候,去x市采景的路上出车祸去世了,当时我们人在国外参加研讨会。
因为南辞年纪太小,南辞的爸爸妈妈也不好带他一起去,就叫来了南辞的外婆和舅舅一家来照顾他。
接到南辞的爸爸妈妈出事通知后,我们火急火燎赶回国内,就发现南辞家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搬空,南辞抱着玩具车,坐在地上,不哭不闹满身的淤青。
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富贵家庭,但是南辞家里总有些名贵的字画古董还有南辞他妈妈的首饰,这些全部被南辞的舅舅一家搬空,就连我们百天时送给南辞的金手镯都被拿走。
我们也知道,南辞的妈妈并不是亲生的只是领养回来的小孩,早些年他妈妈和娘家关系并不好,近些年关系才缓和,要不然南辞的爸爸妈妈也不会叫南辞的外婆和舅舅一家过来照顾南辞,只是没想到,这一家竟然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