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醒酒药,”李衍很茫然,“我没有印象啊……我要问问佩仪,如果有,那肯定是她带来的,我自己没有买过什么醒酒药……”
在大哥和爸爸怀疑的目光下,他打了电话给佩仪,但佩仪听了却很莫名其妙:“哪有什么醒酒药,有这种东西的吗?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别人给你的?”
李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引用着佩仪的话:“对,对,肯定是我在别的地方别的人那里拿来的药,总之肯定不是alex给我下的药……”
大哥抱着双臂,一副“我才不信”的态度:“无凭无据,你心里想包庇他,就什么也说得出。”
李衍感受到了六月飞雪有苦难言的感觉,差点要开始气短了:“……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真的不是我,”alex回过神来,镇定地说,“我们那时候就喜欢上对方了,我有什么必要下药?”
李衍听到大哥低声骂了一句“放屁”,然后他又问:“有没有证据?我可是早就向佩仪打听过了,她说你们俩当时根本不认识。”
李衍在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试图想出能够说服大哥的证据,但是感觉无论他说什么,大哥都会说是他在撒谎包庇alex。确实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要上哪去找决定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