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听到他徒弟抱怨了,还用那种她很不服的语气跟他说话,对此劫也不痛快,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训斥她,谁让他把徒弟惯坏了呢,自己宠的徒弟,再顽劣他都得自己认啊。
于是,师徒俩就这样吃了顿不算愉快的早餐,然后把住宿钱和吃饭钱,还有喂马钱一并给那个掌柜的结了,随后师徒俩搭好马车,然后离开了这家客栈,向目的地出发了。
......
与此同时,在尼桑城郊外,一座名为凉山的山上,在其山脚下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一个大字,‘忍’,上山的路也还算好走,有铺好的石质阶梯,一眼望不到尽头。
登上那一段石梯后,便能看到一座偌大的庄园,或者说是一个宗门,在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均衡’两个大字,不用想,这里正是均衡教派,是一个忍者宗门。
此时,已是虚空时间上午九点,在这均衡教派的后山,在那处禁忌的山洞内,有一个身穿白色忍者服,且戴着斗笠的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黑色的石头盒。
在那个有木桶口大小的黑色石盒上,刻着许许多多奇怪的文字,显然,这石盒就是苦说年轻时封印影魂怪物的那个容器,只不过那个石盒现已经打开了,石盒内空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