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客气而温和的在对即将进行手术的病人说着一些注意事项。
安喜中在冰凉的解剖台上剧烈的挣扎可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卞得秀拿着一件透明pvc材质的手术服,徐文祖熟练的把手伸了进去,“你应该要小心一些……”
他仔细的整理着自己的袖口,然后转过身面对安喜中,神情轻松而惬意,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 他轻轻笑了一下,“来找大叔的警察,也死了。”
卞得秀正在帮徐文祖的手术服拉上背后的拉链。
“啊…拉到下面,要我说多少次…”徐文祖的语气透着一股捉摸不透、冷冰冰的不耐烦。
卞得秀顿了顿,手上猛地用力,拉链一下子就拉了下去。
徐文祖在安喜中边上坐了下来, “让我来看看…”他撕下了原本贴在安喜中嘴上的胶带。
安喜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你们适可而止吧……”
徐文祖拿着手术刀倾身上前,开始向他解释。“我本来技术很好,但没打麻药,所以会有点疼。”他捏起被拉到下巴的口罩正准备戴上时,手中的动作微妙的顿了一下,眼睛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冷冻柜,才戴上了口罩。
没有麻醉剂的拔牙是一种非常痛苦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