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低语,原本的自体延伸所带来的那一点小小的满足感开始转变成一种更加隐秘而压抑的愤怒。
它是谁?
是她?
还是这个世界?
李由美焦急的等待着,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完全拿捏不住剂量,药品背后的标签明明写的只会昏迷6个小时,但他已经昏睡了30多个小时。
她认为自己很可能把药下多了,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愈发的笃定了这个推断。就在她焦灼不安,继续等待了一个小时后,终于看到徐文祖的眼皮微弱的动了动,似乎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李由美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情又有些复杂。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
此刻的她既不确定面前这个徐文祖到底是谁,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面对他。
徐文祖正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睛阴森而空洞。
李由美往前探了两步,小心翼翼的把一瓶水放在他身侧,又退回了原处。
虽然他没有动,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但看上去仍然很危险。特别是当他什么都不做,安静的盯着你看的时候。那种眼神,就像一只仅凭着本能、欲望和激素驱使的危险掠食者。而她,就像一只站在他面前,随时会被他囫囵活吞的小动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