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她,但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到了宴席的花园后,南宫浅突然不知所措,以前她来参加时,毫无疑问的肯定坐在战临渊身边,但现在却不想。
可她不坐他身边,要坐哪里?
人群里扫视一番后,她的目光定在战无极身上。
他依然穿着黑色的锦袍,腰间系着宝蓝色的腰带,眸光深遂幽静,宛若寒潭,有种逼人的冷酷,薄唇冷冽的抿着,就那样静静的坐着不动,也有一种由内到外散发出来的不可高攀的尊贵和霸气。
南宫浅拿着锦盒的手紧了紧,虽然她很想走到他身边坐下,但她知道,今天这种场合绝对不能胡闹。
最后,她还是迈步朝战临渊身边走去。
战临渊一直在等南宫浅,当看到南宫浅向他的方向走来时,心里涌起一抹小小的狂喜。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亭亭玉立的少女,一身洁白如雪的长裙包裹着她清瘦的身体,不施粉黛的俏脸上柔美又圣洁,恬静得犹如落入凡间的精灵。
“浅浅。”他深吸口气轻声叫道。
南宫浅淡漠又高傲的看他一眼,将锦盒放在桌子上,并没有搭理他。
战临渊见她不理他,脸色有些不好看,刚刚的狂喜瞬间消失,是他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