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流殇的脑袋。
圣流殇被打的一脸委屈,他抬头朝不远处的晨晨望着,冷着脸道,“是她好端端的说什么月如不好好治病便会死,她本来就生着病,用得着当她的面说那种不好的话吗?”
当时他是气极了,才会动手。
打她过后,他的确觉得冲动了。
但她不也是马上打了他一巴掌吗?
“她说了又怎样,你是她的夫君,大晚上不待在家,却跑去另一个女人身边,这算什么?”独孤烟黑着脸冷冷道。
“她病的很严重,不说其它,她也是我的朋友,当年还救过我一次,难道我不应该去看看她?”圣流殇说着说着也有了情绪。
“她曾经救过你?”独孤烟蹙了蹙眉。
圣流殇看她一眼,幽怨道,“难道你忘记那次我差点死在祭神殿附近的森林里,要不是她找到人帮我抵抗了一会,我哪里还能等到你们来,恐怕永远从那里走不出来了。”
南宫浅听到祭神殿附近的森林几个字时,眸光微微闪了闪。
这么说来圣流殇知道祭神殿在哪里?
只是恐怕知道位置,他们也没法轻易进去,不然他也不会在附近的森林里出事。
独孤烟被他这样一提醒,倒是想了起来。
当时还是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