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拿起,就这样嗑了几下。
慕锦问:“这算什么?”
他投过来的眼神,如同几日前的火红辣椒,又烧又呛。
她唱的西埠关小调是跟娘亲学的。她不懂弹,不懂敲,哪知什么东西能奏响那首曲子?二公子的恶趣味就是拿她取乐,见她无力反抗,他就欢喜了。
二十抬眼。
慕锦的眉间沾染了毒药,跋扈得无需掩饰他的歹意。
她又拿起杯子,左右掌心各握一只,以西埠关小调的旋律相互轻敲。一边敲,一边细看他的神色。
叮叮响是凉亭唯一的声音。
慕锦的笑容暗藏乌云孤星。
十五端不准他的心思。二公子灭绝人性时,笑得最是美好。她就怕他这般笑着笑着,将二十给赶了出去。
额帘掩盖了二十的情绪。在一个非常偶然的瞬间,她掌心一散,茶杯裂开了缝。手疼得只好松开,她眼睁睁看着杯子落地,发出清脆的余响,破裂的碎片飞到了慕锦的长袍边。
她立即跪趴下去。
“你又闯祸了。”慕锦逮住机会,一脚踩上她的肩膀,状似关心。"上回养伤养了多久?"
二十缩起肩膀。那天她垮了半边身子,又被他逼迫变哑,足足到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