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子转了转,“我是想问……”她偷偷瞄他。
他冷峻的脸上暗藏杀气。
看他手执一柄凌厉长剑,她胆儿跳了跳。为了日后的活计,她硬着头皮问道:“我给你缝制的那件衣服,是哪里有问题吗?”
寸奔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女子。府上心仪他的丫鬟有不少,这是头一个敢在他的私人衣物打主意的,尤其是他讨厌杏花的味道。
杏花的香气引来二公子的调侃,“送香囊的姑娘模样如何?”
“还行。”寸奔答。
二公子乐不可支,“那就收了。”
寸奔那时没有回答。现在也不多话,两个字:“退下。”
徐阿蛮连忙跪下,“寸奔公,寸……奔,你那件衣服我是按尺寸,按规矩缝制的……如果你不告诉我是哪里不对,我以后可能经常犯错。求求你了,我不想再被扣工钱。”她给他磕头。
他看不惯这种装可怜样的女人,“不想再被扣工钱,就给我滚。”
她愣住,呆呆看了他好一会儿,爬起来跑掉了。
这件事以徐阿蛮被扣二月工钱结束。
半年之后,荷花鼓起勇气将真相告诉寸奔。
他看着荷花闪躲的眼神,忽然没了火气。大约,火气早已冲着另一个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