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想起,今天是二公子娘亲的生辰。也是忌日。
她忐忑地低下头,不敢流露一丝窥破他此时心境的表情。
——
慕锦坐了许久,直到夕阳和山头拥抱而去。
他拽起二十,“今晚回崩山居睡。”
桥上的那名护卫,就是那晚收了二十碎银的。他面不改色,看她一眼,又低下去。
慕锦走在前面,“对了,你胖了啊?”
见不到他,二十心宽体胖。她骨架小,再胖也臃肿不到哪儿去。
她穿的是掩日楼的旧衣,腰身有些紧。慕锦一双利眼扫过,“平庸姿色。再胖下去除了喂鱼,一无是处。”
饶是二公子嘴上这样说,他还是领她过了桥。
寸奔候在崩山居门前,远远就见到了慕锦和二十。他的脸藏在树下,“二公子。”
慕锦说:“你歇着吧。今晚由她伺候。”
“是。”
二十只觉眼前一晃,寸奔就没了身影。她惊诧他这般武功,抬起头,却对上了慕锦的眼光。她又赶紧低下去。
慕锦笑了,“刚才说到哪儿了?”
她眼珠子左右在转。
他见到的只有她那支木簪,“抬起头来。”
二十抬起了。
他手指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