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讲什么,问什么。二十永远的回答都是“嗯”,或者“啊”。他只允许她讲这两字, 其他的她哪里敢说。
二公子这回确是欢喜。二十数了数,大约有五回或者六回, 他依然强劲有力, 她只剩下惨叫了,后来更是失去了知觉。
半昏半睡中,颠来覆去。
二十在崩山居沉睡不起。慕锦喊吃饭, 她一声不应。
说起避子汤,她勉强睁开了疲惫的眼睛,撑坐起来,灌了一大碗。
身子给了二公子,她认也认了。要是蹦出个孩子,那可麻烦,跑也没不掉。
她“咕噜咕噜”地把避子汤喝了,嘴一擦,“啪”的一下,又睡着了。
二十没有看见慕锦的阴郁脸色。
这还是头一回,慕二公子的女人像是嫌弃他一样,饭也不吃,只喝避子汤,喝完倒头就睡。
的确,慕锦不能轻易留下子嗣。但见此情景,他免不了不快。掀开被子,见她满身瘀紫,他仍不满意,再掐了几把,才觉得舒坦些。
二十睡到了第二天的半夜。
才爬起来,二公子正在身边。她发慌发抖,昨夜的记忆过于深刻,她盼着二公子接下来的十天半个月,都别再找她了。
二十蹑手蹑脚想下床,慕锦狠手将她拦腰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