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帝位都不可能坐到现在。”
“太子殿下何时能收敛疑人的性子,也许晚上就能酣然而眠了。”
萧展眷恋地看着李琢石,“是我吵到琢石了。”
“我是怕你日夜思念梦中那名女子,将来和圣上一样,不到强壮之年,已白了发。”
萧展的柔情,终被这一句话冻结。
——
风徐徐,雨迷迷。崩山居像是横渡过千山万水。
“昨天丁咏志说,皇上是因为和昭仪生病而改约了?”慕二公子这天才有心情琢磨皇城的事。
寸奔答:“是。”
慕锦若有所思,“皇上不是这么深情的人。”
皇上如何,寸奔不便评论。他说:“二公子,关老说的那人,已经查出来了。是刚进的马房丫鬟,不多话,内功浅。乍看之下,不像习武之人。可是比起常人,走路太过轻巧。”
“盯着。”慕锦沉了眼,“适时伪造消息给她。”
“明白。”
正说到这里,丁咏志又来了。他要讲的事情,和慕锦今日的猜疑不谋而合。
丁咏志这会谨慎了,瞪大双眼,确定面前是慕锦,才说:“昨日夜里,宫中又给我传话。皇上身边有奸细,最近不见面了。”
“哦?”慕锦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