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见到自己。敢情是心底有了,眼里却没了。“为什么摆脸色给我看?”
这二公子闲了两天,忽然又可怕了起来。二十何其无辜。寸奔也是面无表情,那是忠心耿耿。怎的到她这儿,却成了摆脸色?二公子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哪还有她自己的脸色。这二公子难伺候得很,她都如奴才一般忠心了,他仍百般刁难,掐在她腰上的手,非常狠力。她害怕,肩伤没有愈合,万一腰又要被他折断了……
闪电一晃,照在这对男女的侧脸。二人相距半尺。
外面绵绵细雨,船舱里的二公子眼底也是风雨,“刚才为什么拉寸奔的手?”
二十又觉冤枉。她不拉寸奔,她就要掉江水了。
慕锦忽地抬起小臂,“给你拉。”
她听话地轻轻握起。她不敢握紧,谁知道二公子什么心思,污蔑她借故钳制主子,不是不可能。
“刚才拉得很用力啊。”二公子不冷不热。
那是当然,因为是危急关头。而且拉的是寸奔。再大力,他也不会甩她走。二公子就不一样了,要是不高兴,他可以毫不犹豫将她丢去喂鱼。
“用力拉。”
二十听令,使劲拉住。
二公子没丢她,只是用那双见不到清光的眼睛看她,“以后摔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