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丫鬟、仆人、甚至,他的小妾亦可。”光凭探子一人,不会再有进展。萧展隐约察觉,慕锦是一个对手。这种未见其人的莫名敌意,许久不曾出现。许久,许久。想起今日的噩梦,萧展略感烦躁。
朱文栋回:“臣这就去办。”
“去吧,今日先这样。”萧展睡得晚,起得早,有些头疼。“对了,慕锦游玩去了哪?”
“昨日在岭洲,今日去了向阳城。”朱文栋如实说:“寸奔武功深厚,探子不敢近身。”
“盯着,及时向我回报。”
“是。”
——
慕锦和二十到了那棵柳树下。
戏班子有三人正在摆凳子。
戏班主过来招呼:“谢谢二位捧场,太感谢了。来,请这边坐。”
两人坐下。
戏班主说:“这场戏不是上午激昂的战场,讲述的了儿女情长。台上简陋了些,但意境是诗情画意。”
慕锦问:“你们是如何妆扮前皇后?”
“西埠关舞长县有一尊前皇后的雕像。我们是依照雕像的样貌画妆的。”戏班主解释说:“一场战场大捷、一段儿女情长。这是当年圣上在西埠关允诺过的戏。至于其他的,我们不知,不敢。”
慕锦又问:“能相像至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