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若是将他装进心里,他就不必在杀与不杀之间犹豫了。
二人紧紧相拥。
——
太子终于不去那家茶铺喝茶, 去了另一间常去的茶园。
啜一口, 他说:“这才能称之为茶。”
李琢石喜欢粗茶。越是稀罕的茶叶, 她越是不爱喝。她叫了一壶开水。
“琢石,你要习惯我的生活。”萧展右掌抓住了她的左手。
她抽出手,“在东宫能喝水, 这里为何不能喝?”
他温和地笑:“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
二人静了一会儿, 朱文栋觉得到了自己说话的时刻。“太子殿下, 向阳城有了一个新发现。”
“说。”
“有一个来自西埠关的戏班子,编的戏是皇上和前皇后邂逅时的。”
萧展抬眼,声调下降:“谁给的胆子?天子的故事也敢编?”
“是当年皇上在西埠关允诺的。戏有两场, 皇上鲜衣怒马的年纪。关键的是,戏班有一个名叫甄妧妧的女子,和前皇后长得十分相像。同一家乡,同一姓氏。太巧合了。”
“哦。”萧展放下茶杯,“像到何种程度?”
“约莫有八分。”朱文栋说:“探子回报,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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