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年龄的男孩。其中一个焰如烈日。有一支神秘的精锐护卫。
这嚣张的性情……岂不是像极了四皇子?
萧展身子前倾,猛地扶住了椅子,掌心深深陷进椅子雕刻的龙纹上。
好一会儿,他才觉得疼了,用另一手揉着这手的掌心。
萧展仰望宫殿橑檐:“清流,琢石仍在向阳城?”
“回太子殿下,是的。”
“我也去向阳城听听戏。”萧展想笑,牵动嘴角,却弯不起来。
——
第二日。
客栈见到萧展,李琢石十分讶然。慕锦再可疑,不过一商人,何至于太子离宫。
萧展拉过她的手,说:“对慕锦,我无法卸下心防。处处有巧合,处处有存疑,处处没有真凭实据。”
李琢石问了一句,“太子殿下这几日睡得可好?”
萧展温和一笑:“你不在,睡不好。”
“太子殿下是疑心难眠。”他一天天的,除了算计还是算计,如何安睡。她想抽回手。
萧展抓得更紧,“若是从前,我大可挟持慕锦亲信或是动用官兵剿匪,擒拿林季同,逼问真相。可你不愿滥杀无辜,我只能暗中查探,耗时费力。事到如今,仅仅死了一名本就活不过今年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