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萧展睁开眼睛,看着慕锦。
慕锦的志得意满像是镶嵌在眉梢, 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卸甲。
萧展勉强维持面上的和气:“让慕公子见笑了, 我不胜酒力, 失陪了。”
“好说,好说。”慕锦起身,扶住了萧展的小臂, 关切地说:“展公子,我送你回房。”
“多谢。”萧展不动声色, 轻轻拂开了慕锦的手:“不劳慕公子了, 朱文栋。”
“在。”朱文栋走过来,立即扶起萧展。
焦黄山岩和鲜绿树林,模糊又颠倒, 萧展知道自己撑不住了,他勾住朱文栋的手,脑袋一歪,失去了知觉。
慕锦发出一声“啧啧”。
朱文栋将萧展放在自己肩上,冷然说:“慕公子,我们先行告退。”
“去吧。”慕锦挥挥手,看一眼倾倒的。两人一起喝了不到半坛,剩下的被醉酒的萧展打翻了。“可惜了这一坛好酒。”
朱文栋是武夫,哪怕慕锦这轻佻语气是惯常,朱文栋也觉得折辱了太子。他面色凝重,托起萧展的手臂,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向前走去。
也正因为,朱文栋的心思全放在太子身上,他没有留意到慕锦的异常。
解酒药缓和了醉意,然而药效和酒意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