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怎么提得起兴趣。他就当是远行奔波,淡了心性。今夜,原本寻欢作乐的场面, 他觉得百无聊赖。
回来见到这个女人,起了兴致。他拉起二十的手, 问:“女人家的东西, 干净了吧?”
二十点了点头。
慕锦笑了,低头亲她一口,“真乖。”
他将她的点头理解为迎合。然而, 二十只是觉得,横竖不过一觉,公子想睡就睡是了。
这一晚,慕锦将绢帕盖上二十的眼睛。盖了片刻,又扯下了。他用掌心捂住她的双眼。她闭眼。透过薄薄的眼皮,他感觉到她眼珠子在轻微颤动,他松了手。
二十双眼紧闭,紧得连鼻梁都皱起。
他捏起她的双唇,再啄一下,然后将绢帕扔到一边。
好半晌,没有帕子盖下,她偷偷睁开一只眼。
他逮到了,笑说:“以后别盖了。”
少了帕子绢帕的遮掩,惶惑的反而是二十。也许是害怕二公子深邃的眼神,也许是害怕自己的迷蒙,总之她两眼一闭,眼不见为净。
到底是契合的二人,嘴上该念的,该哼的,她都有。
思及她癸水的痛苦,慕锦这一晚没有漏进去。以防万一,他双指扣住了她的一个穴位,轻轻按揉。
她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