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想念?他忙得很,大忙人,忙得不会想念谁。
鼓起的闷气给了二十莫名的勇敢,她径自坐下,拿起绣盒想要干活。
二公子哪受得住这般被无视,他上前,左手按住了绣盒,浚洌斥责:“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你脾气比我还大?”
慕锦放在绣盒上的手指修长,乍看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然而,二十又在指缝里看到浅浅的茧子。二公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除了玩扇子,没有其他动手的时候,怎会有这么几道茧子?二十蹙眉,思绪飘忽。
慕锦盖住她的手,把绣盒打开,又猛地扣上。他托起她的下巴,“你生什么气?”
厚实的盒盖声音拉回了二十的思绪,她摇摇头。
他加重话音:“问你话。”
她仍旧摇头,不把他放在眼里,一脸漠然。
慕锦要是心狠,手下使劲就能把她的下巴瞬间拧碎。他手指颤了颤,下不了手。深深呼吸,摆出二公子的大度,改为戳戳她的脸,轻声说:“说话。”
她不说。
“说话。”
她就不说。
“……”才讨了平安符和姻缘符,她又耍起莫名其妙的性子了。见她两腮气得鼓起,慕锦用食指一戳,她腮上鼓不起了。像一只泄气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