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忽然问:“清流,皇妃生病有多久了?”
清流答:“回皇上,皇妃是在先皇出殡那日抱恙休息。”
萧展看着紧闭的房门:“是,睡得不起了,才没有出来迎接朕。”他推开了门,里面空空荡荡。他看着垂下的床幔:“让她继续歇息吧。”
“是。”清流回了一声。
萧展转身走下台阶,又回望了一眼。他记得,在熟悉的场景里,她曾问他:“太子殿下,昨晚一直喃喃细语,可是做了什么梦?”
然而,萧展毫无印象。哪怕她说他念到谁的名字,他也不记得自己曾经梦见过谁。
就是从那时起,他觉得李琢石的小问题越来越多。他不耐烦女儿家的小心思。他不喜欢豪迈的女子,同时也不喜欢细腻的女子。她似乎一下子同时拥有了两种个性,皆是他不喜的。
萧展收回了视线,走出了殿外。
出了几步,他说:“给皇妃安排几个宫女和太监。没人陪她说话,这里太冷清了。”
“是。”清流听令,没有多嘴。
前几日,朱文栋直来直去地问:“皇妃不是逃走了?怎么是生病了?”
因这一句话,皇上对其避而不见。清流看在眼中,关于皇妃的一切,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离宫也好,抱恙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