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况且,事情已经临头,他是在咱们家昏迷的,躲,岂能躲的过去?”
严父脸面一僵。
“夏侯家的人不多时就回来,与其等着别人来判定他因何昏迷,不如把这个决定权握在自己手里,”严绯瑶一脸肃容,“请爹爹相信我。”
“不是不信你,乃是赌不起……”严父抿着嘴,这话到了嘴边儿又被他咽了下去。
见女儿执着,他最终还是命人拿来了十一根大针。
严家的小厮把小公子脱的一干二净,胆战心惊的看着严绯瑶。
在她下针之前,他由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我家小公子若有闪失,你们全家都难逃干系!”
“爹,把他扔出去。”严绯瑶连眼睛都没抬。
这人有没有常识啊?扎针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不屏气凝声,还敢在一旁聒噪?
“我若是手一抖,扎偏了,你才是难逃干系!”严绯瑶重重说道。
严父既已经决定相信女儿,他便不再犹豫,扛着严家的小厮就扔出了门外。
毕竟他见过女儿为妻尤氏扎针的时候,那种沉稳镇定的样子。
他自己也驻守在门口,惟恐旁人打扰了女儿行针。
十一根大针,乃是爷爷的独门针法,爷爷潜心研究多年,总结出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