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安究竟是怎么得罪他老子了?竟叫他老子,这么不待见他?
原以为在他老子的支持之下,他这嫡长子要封侯拜相呢……如今看来,到未必如此了!
严绯瑶听闻坊间这些传言,并在萧煜宗的口中确信了夏侯安果真是被调走,调令由兵部直接下发到他所在的京都军营。
他都不必回京,直接从军营就得走马赶往宁榆关……
严绯瑶不由唏嘘不已,“我倒是小看了夏侯腾阳了,他小小年纪,竟然真的把他哥哥从家里挤走了……”
刚扎完针,正敞着胸怀,仰面躺在床榻上的萧煜宗轻哼一声,“从他眼神就能看出来,他可不是什么善茬。那日他的反应,说明他是恨极了夏侯安给他的屈辱。以往他有多依赖夏侯安,如今就有多恨他。”
严绯瑶不怎么赞同他这话,在她看来夏侯腾阳完全是无辜受害的那一个,只能用“发愤图强”这词,怎么能用“不是善茬”呢?
她到忘了自己最开始遇见萧煜宗时,对他的评价,恰恰正是“不是善茬”……
她收拾好了针匣,轻叹一声,起身道,“今日便要与王爷告别了。”
萧煜宗脸色一沉,猛地握住她的手腕。
严绯瑶没有挣扎,只往他手上看了一眼,“王爷放心,经过